问题的答案。”
林峰没有说话。
谢鸣泽呼出一口气,道:“好,我知道了。”
他转身要离开休息室,最后留下一句:“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位单纯的父亲,我会去看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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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听着陈诺文汇报了一遍伤员情况,然后在上报系统的资料上签署了名字。
平日里跟着陈诺文的实习生也齐刷刷地站成了一排。
等到汇报流程结束,周晗月举手道:“乔队长,我有一个问题。”
乔尘收好了设备,目光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周晗月道:“我就是想问,小谢他跟弗森是什么关系?”
赵娜和董栎面面相觑,表示对这个问题也不甚了解,陈诺文的目光也落在了乔尘身上。
周晗月见乔尘一时没回答,于是说:“不会真是那个谢天的儿子吧?”
陈诺文正想用什么隐私或者机密的理由塞住这人的嘴,乔尘却面色如常地回答说:“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在众人勉力平静的表面下掀起了惊涛骇浪。
在乔尘走出医疗棚的时候,几声“我的天”、“我去”、“真是震惊我也”此起彼伏地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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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的红色彻底褪去,留下的还是同之前相似的晴空朗日。
乔尘一走出治疗大棚,就看见谢鸣泽正嚼着麦丽素。
“Sir,我又想了一下。”谢鸣泽笑嘻嘻地说,“考虑到我们都是行走的实验体,我还是暂时别离你太远比较好。”
“所以搬出去的事得缓一缓。”
乔尘看起来不太惊讶,又说:“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