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谢鸣泽呢喃着:“我想给她摘一朵花……”
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天,他想给母亲摘下一朵最特别的花。
乔尘摸了摸谢鸣泽的发顶,说:“都过去了。”
已经逝去的生命不容逆转,不容改写。
他的手腕转而被谢鸣泽轻扣住,静静贴在这人有些发烫的脸颊上。
呼吸也是烫的,鼻息交错间最是糊涂,也最是清醒。
暂时脱离的嘴唇仍勾连着一缕晶莹,显得缠绵而暧昧。
谢鸣泽重新紧紧抱着乔尘,再一次探入他的齿关。
风声犹在,而近在咫尺的,是滚烫的呼吸和心跳的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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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呼吸分离,谢鸣泽望着乔尘的眼睛说,“也爱你。”
“我……”
乔尘也盯着谢鸣泽的双眼。
他曾经觉得,这些平静而安稳的快乐同他是无关的。
可是此时此刻,他才发现,有些情绪只是沉睡了太久。
那是被他遗忘的感怀从四面八方涌入心底,这一刻他最不像自己,也成为了自己。
“谢谢你。”乔尘缓缓笑起来,“我的光。”
也是生平第一次,他想要用力抓住一个人。
谢鸣泽听到这里,忽然大笑了几声,抚着乔尘的脸侧说:“原来你也会说土味情话啊。”
他的眼睛发亮,似是藏着真正的光:“不客气啊,我的……”
“麦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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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沿途不断有来自巴别塔的赋能者操纵异化体进行攻击,异化局人员同时也分散在各处,竭尽全力地抵抗。
Grit的声音成了战斗时的bgm,在各处此起彼伏。
“他们盯上的不只是西南区啊。”谢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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