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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摘~”云善说。

兜明很吃惊地问，“云善你会下树了？”

云善摇摇头，“铁蛋~下来~”

“铁蛋把你叼下来的？”坨坨问。

云善点头。

阿青的果树种了三百多年，是一棵很粗的大果树。铁蛋爬上树，树不会晃。

云善摘完果子喊铁蛋，铁蛋上树就把云善叼下来了。

花旗道，“你还挺聪明。”

“以后别去摘果子了。”

“等熟了，阿青说能摘了，你再去摘。”

“不然阿青要生气。”

“没熟的小果子也不好吃。”

云善听话地点点头。

未来落在院子里，睡醒了开始哭。坨坨给未来换了块尿布，给他冲了瓶奶。未来已经能抱着奶瓶自己喝奶，不用云善举着奶瓶给他喂奶。

未来盯着云善喝奶，好像云善是什么下奶的菜似的。云善走开，他还不乐意，“啊”“啊”地叫两声。

云善走回来，未来就不叫了。

云善也不会老实地站着给未来看，他按着铁蛋的背翘着脚要往铁蛋身上爬。铁蛋站在那，云善根本翘不上去。

铁蛋甩甩尾巴，云善又看上他的尾巴了。拽着铁蛋尾巴把铁蛋拽得跟着倒退。

一直退到趴在走廊下的兜明旁边。

云善把兜明尾巴和铁蛋尾巴抓在一起，兜明不乐意，冲着铁蛋低声吼了一声。云善一巴掌趴在兜明背上，“嘟嘟~不叫~”

兜明打了个哈欠，脑袋放在手上枕上，眼睛一闭，随便云善怎么弄。

云善找了根绳子来，把铁蛋和兜明尾巴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