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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在意白戎会不小心伤到他,他在意的是白戎到底有多疼。
可谢明渊连“诅咒”都是刚刚才听到的,甚至没问出来诅咒是个什么玩意儿,便看着白戎发作了。
谢明渊只能拼尽全力,尽力用更快的速度御剑往懒回顾冲。
风声在耳畔咆哮,谢明渊听到呼啸里还掺杂了白戎咬紧牙关的声音。
“酒...”白戎要酒喝。
谢明渊眸色极暗,低了低头,沉声劝着:“很快就到了,再忍一忍。”
“要酒...”白戎听不进话,一遍遍要酒。
他在谢明渊怀里打颤发抖,一张脸惨白,浑身都是冷汗,寒得像刚从冰泉里捞上来,打湿了散乱的银白长发,也打湿了洁白的衣裳。
谢明渊不忍至极,可又别无他法,心里挣扎一瞬,想到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他把环住白戎背脊的手臂往前送了送,将自己的手掌递到了白戎嘴边。
谢明渊摸到了白戎的嘴唇。白戎的嘴唇是温热的,因为嘴皮早就咬破,稠热的血沾在唇边,烫到了谢明渊的指尖。
谢明渊低声说:“恕我冒犯了。”然后并起两指,撬开白戎的唇齿,把手指送进了白戎口中。
倒是没费太大力气,指尖一经送进便摸到温软的口舌,可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碾压上指节。
疼得谢明渊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和整块脊背都在战栗。
极力控制住把手指抽出来的冲动,谢明渊更加全力地御剑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