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垂,像个木乃伊似得一动不动。
看着对方胸前闪烁的护符,芭芭拉抬起手像是要将其取下。
她抬手的动作很缓,眸光却闪得飞快,在快要触碰到护符时,突然顿住,冷静观察:
大王子生命体征没有任何下降的情况,应该不致命。再看那绿光,似乎越来越弱了?
芭芭拉思考了一会儿,没有将手放下,而是定格在这个动作上,静静等着什么。
郊外。
洛因发现尼尔松果然很难一心两用,于是更卖力地引导他说话:“你不会还在其他地方准备了祭品吧?那人在王宫?”
尼尔松瞥了洛因一眼,手中迟钝了一会儿,又加紧连施了几次法。
洛因假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看来阵法成功之时,我们诺曼也要举行国丧了!”
核心喀拉一响,显然尼尔松动作又慢了。
洛因故作悲愤:“你竟敢为了一己之私谋杀诺曼陛下,用一国之君的生命来献祭!你这个国贼!即使法阵成功,你也会受到整个诺曼的通缉!”
尼尔松额头青筋直跳,像是想反驳,又生生忍下了。
洛因夸张地感慨:“陛下也仅是一人,应该够不上你那句‘云泥之别’的评价。啊,我想起来了,尼尔松,你与泰勒王后好像是旧识?王后在你心中,是否够得上‘云’的评价?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居然连王后都一起献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