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前,他就尝试着突围一次了,也身先士卒的让箭矢眷顾了。
小腿被洞穿!
幸好天气还寒冷,疮口没有发炎腐烂等迹象。不过上下马都得让人扶着,以后走路估计也得那根竹杖了。
唉,人老不以筋骨为能。
他年纪毕竟已经过了六旬,血气早就衰弱。
华雄身为徒儿,当然是紧紧跟随在身侧伺候着,连夏育出恭的时候都得跟上。
一日为师嘛,百善孝为先嘛!
呵!
还真别说,这种衣不解带的伺候,让夏育心头还是很暖和的。
他私下给华雄叹了声,用损骂的方式,表达了要将华雄当成自己军中威望的继承人,“唉,你个竖子,难得还算是个有情义的西凉男儿。以后,也多照顾下我那些宗族和部曲吧。”
华雄对此,笑了笑没说话。
他还真不是图谋夏育的部曲。
只不过是觉得夏育对他很好,自己就应该感恩的报答;既然生而为人,就应该恪守着做人的善良本心。
而且他此刻,也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
他在担心另一个对他好的人,盖勋。围困畜官的叛军主力,四千多羌骑,都是冲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