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心里嘀咕着,也屡屡将目光偷偷撇向华雄身上。
他想知道,这位以勇武闻名的县令,会不会和自己一样恚怒难当。
只是可惜了,他发现华雄一脸平淡,完全看不出什么情绪。就连华车、杜县尉和姜叙这几位西县将率,也没有什么愤慨之色。
难道西县的将佐,都是那么好相处的?
都在边陲之地扬名了,连人善被人欺的道理都不懂吗?
元棘亓有些不解。
好吧,他如果私下去问问华车等人,就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华车等人和华雄相处的时间都不短了,自然知道这位县令,一肚子的坏水......
啊呸!
是位不会吃亏的主!
不耍心眼欺负别人就不错了,那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如今被临洮坑了一记,还一脸风轻云淡言谈自若,那就说明,他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挖一个更大的坑,让姓牛的跳进去。
事实也是这样的。
穿行了太子山脉,华雄对兵马的调度,就让姓牛的各种看不懂。
首先,是他并没有马上去攻击上峡门关隘。
一点都不担心耽误了时间,让叛军的斥候游骑发现了行踪。
姓牛的心急,假装好心的隐晦劝说,既然是偷袭,应该兵贵神速才能出其不意云云。
结果被华雄一句话给怼了回来。
“山谷道路崎岖难行,先让兵卒们修整,再做计较。”
好嘛,姓牛的嘴角抽了抽,无言以对。
道路是他亲自挑选的,再催促下去,就变成了自己的过错。
但是呢,他不能理解的是,华雄竟然分兵了。
华车带着一百西县骑卒,和羌道首领元棘亓带领的一千多羌骑,在向导引路下浩浩荡荡往狄道去了。
留在此地的,就剩下四百西县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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