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梭巡一通,很快没了兴趣,轻哼一声,手中淡黄色小花随之落下瓣叶。
上好材质的赤红锦袍,腰间腕上佩戴一身繁杂饰物,皆为带着特殊作用的灵石所制,在日光下反射出艳丽光芒。
除却宁倾衡,朝华宗内也找不出第二人如此招摇。
宁倾衡目光觑视,眼下像是染了片霞色秾稠,像是在抱怨被打扰赏景的不快。
“你是谁?”尾音牵着黏糊糊地小钩子,轻而哑地动人心弦。
越辞挑眉,注意到宁倾衡腰间已然配上的环形玉佩。
正是当初萧远潮赠予薛应挽百年,又在半月前亲自到相忘峰取回的信物。
这便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越辞开门见山:“越辞。”
伴着一声疑惑的“嗯?”,宁倾衡这才重新将目光移到越辞身上,片刻,红润的唇瓣微启,轻笑,“你就是越辞啊。”
他话语软黏,笑声却像小铃铛一般清脆。
像是能撞入人心底,勾得痒痒。
越辞忽视这股奇异的不快感,环胸靠在身侧廊柱前,侧着脸不去看宁倾衡,懒散道:“我就是一个外门小弟子,难为宁公子还听过名字。”
宁倾衡还是笑:“你不是也知道我名字么?”
起身时,腰间玉佩与缠挂的金链撞在一处,响声珑璁:“早有耳闻,却不想能在此处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