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夜珠交换……不是吗?”
最后几字,咬得极重,偏又一道转弯,轻声谑道:“薛应挽,你可不可悲呀?想用这种方式让阿继记住你,不惜违背门规,落得被驱逐出宗门的下场。”
一通胡讲,罪名一件件往上叠。
反正也没人在乎究竟真假,薛应挽冷眼看着他,说道:“不是我做下的事,我从不承认。”
主事弟子居于高位,眉眼冷冷,顺着宁倾衡话语:“薛应挽,你还要狡辩?”
薛应挽一字一顿,面色泰然:“我行得端坐得正,不怕污蔑,不怕脏水,你想赶我出宗,直说就是了。在座这么多弟子,等真为我下罪名的那一刻,怕是没有一个会反对吧?”
主事弟子喝道:“薛应挽!”
这声怒斥,让原本才冷静下来的厅堂有一次多了些小声窸窣,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道莫须有而再合适不过的罪证。
“你心中无愧,为什么躲到相忘峰?”
“你说祝福师兄与宁公子恩爱,为什么字字句句如泣血不甘?”
“你说与大师兄没有干系,那为什么,他会平白无故给你送上照夜珠?”
“薛应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