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拒绝的难堪。
面子薄到了极点,连在朝华宗面对曾经好友都不愿意的人,却一次又一次被几近逼入山谷绝境中,让他重新去记起最不愿意回忆的事。
“为什么这样羞辱我?”薛应挽声音哽咽,哑得像是干涸许久的枯柴,质问他,“我喜欢过你,这是什么很可耻的事情吗?”
他眼睛很红,又没有掉下泪水,发丝垂在脸颊边,整个人十分狼狈,又撑着一股气不想落于下风。
薛应挽想去反驳越辞,可他实在太端方有礼,又不会讲脏话,导致连生气都在语调下显得十分温柔。
“是你主动来找我,让我收留你,我以为你也早就忘记了那天的事,把我当成师兄,我才愿意留下你,替你疗伤,给你做东西吃,我以为……你只是一个有点任性,但不会真的有别的心思的人,以为你什么不懂,容忍了你一次次对我做那些事情。”
他捂住脸,喘息很长很长,颈边发丝也搅作一团,脆弱得像一株弯折的蒲苇,站在那里,便令人不住想去抱一抱那对单薄的肩头,去摸他的脑袋,擦干脸上泪水安抚。
“是因为觉得我随便,所以怎样对我都可以吗?”
大片被挽起的乌发彻底散落,墨缎似的,从肩头倾泻到后腰,又被风卷刮得酝乱。
他平复一点心境,用手背匆乱地去擦已经很红的眼角,带出大片湿意,“就这样吧,你不用……继续费心思来找我了。”
这话摆明了要撇清关系,越辞却变本加厉,强行扣住他手腕,脸色阴沉,逼问道:“这话什么意思,赶我走?”
薛应挽道:“是。”
越辞显然有些不可置信,很快,欺身靠前,让满面泪痕的薛应挽更为惊吓:“你骗人。”
“什么?”
“你还喜欢我,”看到他一霎那有些紧张的眼神,越辞指腹施力,更加逼近一步,道,“为什么骗我?还是骗自己?”
“你……”
“人的相处是有安全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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