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替他解答,先说那悬崖如何危险,又说萧远潮如何救下美人,听完之后,无一不感慨,皆道果真天生一对。
薛应挽当故事听,也乐得自在,将灵气灌养的水果一一吃了个遍。
魏以舟显然也发现了,嗤了一声,“死下三白。”偏过一点脑袋,手中扇子挡住薛应挽视线:“师弟,别看了,吃,吃。”
典礼进行得很是顺利,据说是朝华宗几位长老与沧玄阁那处商量之后,一拍手掌,决定将民间习俗加入典制之中,这才有了如今模样。
萧远潮与宁倾衡身着正红礼服,在彩蝶中步上石阶,喜服是西陆蚩炼乌的羽丝所织,再以金线锈云纹镶边,日光照射其上,会反射出斑斓的彩光。
二人一并走到用于立誓见证的星晷台前,跪拜行礼,双手搭于石面请得仙人祝福。其后拜见沧玄阁阁主宁天河与萧远潮师尊,朝华宗宗主吕志。
朝华宗弟子以灵力唤出花瓣雨,一路铺洒在礼台中央,薛应挽注意到宁天河,好奇问魏以舟:“这便是沧玄阁阁主,看起来十分严肃。”
魏以舟答道:“的确,沧玄阁以严苟出名,较朝华宗还要更甚,宗主本人更是冰冷不近人情,早年失了妻子,唯独对自己这个独子极为宠爱——你怎么好奇起他来了?”
薛应挽“噢”了一声,以示知晓,随口道:“没什么,只是感觉世上父亲对家中孩儿成家应当十分不舍,可他的眼神却好像没什么感情似的。”
魏以舟扇子一挽,一面挡着宁天河方向,小声凑在耳侧:“这话我们说说可以,别给人听着了。不过世人都知晓他爱子,也许只是习惯一张冷脸,实际上心中又酸又疼呢。”
薛应挽也不再继续纠结此事,台上只差最后的定契便可礼毕。定契需二人血脉交融,宁倾衡早早划开自己腕上,萧远潮却有些恍惚,视线看向台下,微微停留在薛应挽处。
薛应挽偏过头,撇开了眼。
本就是上好佳酿,魏以舟贪杯,典礼前便喝得有些发醉,懒怏怏靠在薛应挽肩侧,吃下一颗葡萄,囫囵不清地呸了一声:“这种时候,他还在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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