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魏以舟早已忍不住,出声骂道:“什么老婆不老婆,我们凌霄峰从来没有叫老婆,也没有叫薛应挽的!”
越辞抬起一张鬓发散乱的脸,黑眸湿润,嘴唇发颤,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片刻,又皱紧眉头:“为什么要骗我,薛应挽不在这里会在哪里,为什么,他还没有原谅我吗?”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说话?”魏以舟恼道,“现在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朝华宗?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在凌霄峰待了两百年,从来就没听过什么薛应挽。你要是脑子不好呢,就去草药堂找丹心长老医治,不然就赶紧滚,要是再来,别怪我不客气!”
不知是被哪句话刺激,越辞目光忽而发狠,起身逼近,猛地攥上顾扬衣领,另一掌中蕴起灵力:“不可能,你们骗我……!薛应挽就在这里,是戚长昀把他藏起来了,让我见戚长昀——”
话未说完,顾扬已然流利换了佩剑方向,以剑鞘击他后颈,将其瞬间击晕。
“师尊的名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见他倒下,魏以舟抱臂冷笑,目光鄙夷,“师兄,把这癔症丢到山下去,省得脏了我们地方!”
*
越辞在不间断扑打到脸颊的暴雨中醒来,他睁开眼,只见到一片灰茫茫的天。
淅沥声音在耳边炸开,雨下了很久,将他的身体与泥土几乎混为一体,无一处不泛着酸软疼痛。
他突然记起来很多事,比如上一次这样大的雨,好像还是在长溪的小院子里。一个午后,薛应挽只穿了薄薄单衣,就这样黏糊糊的窝在他怀里,他的身体很柔软,睡觉时气息清浅,颊边酝起一点红。
那时候的越辞在想什么,在想要怎么去说服薛应挽,要怎么让他更喜欢自己,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地作为任务npc去牺牲。
他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地也犯了困,屋外雨声淅淅沥沥,两个人就这么窝在那间逼仄窄小的榻子上,抱得很近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体温,也能闻到薛应挽发间传来的一丝皂角清香。
越辞抬起手,挡住双眼,肩头一抽一抽地抖,他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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