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旋剑抬手,错身间兼之剑招穿插,躲避霍德元攻势同时找准机会出招,竟丝毫不落下风,反而更胜一筹。
这似乎激怒了霍德元,他没想到薛应挽一个炼气期竟有如此平稳的剑势,顿有被戏耍之感,心中无端冒出股燥火,掌中内力灌加于剑身,重重朝薛应挽击去。
薛应挽一直观察着他每一势出招,知晓霍德元被激怒,在剑尖靠近之时侧身点地,悬空收揽,腕间稍别,化盾之势,轻飘飘化解了霍德元这尽了全力的最后一势。
他剑招如万壑争流,平稳而舒缓,收剑时更是端方稳重,极近剑者气性,收获满场称赞。
霍德元则是气喘吁吁,不可思议地看着以炼气修为赢下自己的薛应挽。
“服气了吗?”薛应挽问他。
霍德元如今再气愤也无话可说,他支剑起身,脸色极黑,行至父亲身边,低声道:“走吧。”
胖汉仍旧不服气,他们只是路上耽搁了些,又仗着与长老有些交情,以为迟个一时半刻不打紧,可谁想到朝华宗竟然如此不近人情,说截止就真的截止,不满道:“我们和禄存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