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眼见萧远潮不愿,薛应挽将自己手掌主动送上他嘴边,他手心本就微凉,触碰到嘴唇时,那股香气再次窜入萧远潮鼻息。
萧远潮没有咬下,身体绷得更紧,薛应挽不肯退让,坚持要在那处将药上全。
剧烈痛楚之中,萧远潮神思早已被撕裂得迷乱,手臂压在薛应挽后腰,重重往怀中揽。
好软的腰,一手就能尽数握全。
低下头,贪婪地靠上那点掌心冰凉,一下下嗅闻着,又渴求不及似的,伸出舌尖舔舐。
“唔……?”
薛应挽吓了一跳,可他不敢挣扎,更不敢让自己整个身体靠在萧远潮伤处,只得头颅抵在没有伤口的肩头,腰腹保持着一点距离,堪堪侧着眼,准确将药物厚厚洒满伤口。
萧远潮兽犬一般舔舐,又换牙齿啃咬,湿濡温热的触感与细密的痒意窜上尾椎,令他浑身酥软不止。
薛应挽头皮发麻,萧远潮分明受了伤,可力气却十分大,将他后腰扣得紧密,不容半分动弹,连掌心都留下了几道齿印。
两人发丝几乎缠在一起,寂静的小屋内,两道喘息暧昧地交错响起。
好一会儿,薛应挽感受到腰上力道放松,萧远潮也不再绷紧,才慢慢试探着退开,问他:“还好吗?”
“我……”
萧远潮出了更多的汗,汗水要淌过才上药的伤口,薛应挽取来绷带,一点点缠在面前赤。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