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都在同一个位置,世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你该放开了。”薛应挽有些发恼。
“习惯,动作,还有即使小有改变,依旧相似的性情……”
“从前,我们也时常会这样,”越辞像是被这反抗的挣扎激得更加兴。奋,掌间施力,却依旧忍着耐性,温柔的声音泠泠如毒蛇伸出了它的舌面,“我们住的地方很小,榻也很窄,所以你会窝在我怀里,给我念镇上买的书,这时候,总会露出一大片后颈,像现在我看到的模样……”
薛应挽只觉恐怖。
纵然现在的越辞已经收敛许多,也依旧拥有绝对压制的力量,能轻易掌控自己,那倘若他腻烦了或是没了耐心,亦或薛应挽真的惹恼了他,让他不愿再与自己演下去这种温和戏码,想做什么,他没有一点办法反抗。
薛应挽再一次后悔,就应该当时让师尊把自己面容变成个脸上生了疮疤的丑面男人,这样就不会被这个神经病再一次注意到,来跟自己玩什么浓情蜜意的戏码。
“够了!”
薛应挽终于找到机会,等对方松懈,猛然从怀中脱出,一把推在越辞肩头,后退数步,起身想要逃离。
可才跨出一步,便因着着急踩了块石头,一个踉跄,险些滑到。
越辞起身扶住他手臂,慢悠悠道:“阿挽,这么晚了,还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