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越深,则有刺骨的寒气侵袭,连金丹之期的身体都打了个哆嗦,不由靠近身前唯一热源。
越辞将薛应挽抱得更紧,便是连落在地面,也让自己的背部着地给了几分缓冲。
可惜坠地太重,还是撞出了一声闷响。
越辞躺在地上,脑袋撞得嗡嗡直响。
薛应挽本不想理会,可见到越辞久久没缓过劲,犹豫片刻,还是跪坐在他身侧,小心握他手臂:“怎么样,还能不能起来?”
没有回答。
那些蛞蝓没有随着他们一起掉落,此处是一条石砖铺就的甬道,每隔一段距离便燃着一架长明灯。
奇怪的是,灯光只能照亮当下所在此处,若要往前看,则是一片漆黑。
橘色暖光照在越辞紧皱眉间与满是薄汗的额头,他口中微动,似要讲什么。
薛应挽低下脑袋,忙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他被亲了一下。
脸颊泛着一点热意,薛应挽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
“你骗我?”
越辞撑起身体,活动了下脖颈与手腕。
“没骗你,这么高,摔下来当然痛,”
薛应挽不再理会,起身往甬道深处走,越辞赶上前,道:“别走这么急,小心些。”
这座庙殿建造距今已经有非常久的时日了,却因被封存在秘境,又有灵力相护,多年仍未衰败,保持着最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