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掩盖,到了能随心掌控之时,再想破解,就十分困难了。
好在此处虽设阵之人修为高超,却并不像是刻意为难。薛应挽掌心抚摸着斑驳石墙,碎泥灰落到指缝之间。
他想到书中一句话。
——越是简单的阵法,越能困住繁复的人。
此处无其他机关,分明就是引导入阵之人暴力施行,而若是反着来,便是要彻底静心。
心有所感,闭上双目。
薛应挽尽量让自己思绪逸散放空,不去思考困在此地的焦急不安,只平静地保持步伐固定距离,掌心也随走动而擦过石墙。
当他彻底忘却自己身处困境之时,指腹忽而触上一道了不属于石墙的粗粝质感。
再睁眼,早已不在甬道之中。
越辞声音传来:“阿挽,老婆,你去哪了?一转眼你怎么就……不见了……”
他的声音距离自己很近,似乎只相隔数步,可面前空空如也,哪有什么甬道和人。
两人面面相觑,却已然如同相隔世界两端。
这便是……阵修的厉害。
越辞向来看不起阵修符修药修,认为都是些投机取巧的脆皮,真打起来,分分钟就要投降,什么阵啊符啊统统不管用。
薛应挽想着,要不干脆把越辞先丢在那,等找到出去的方法再去救他。
然后他听到了越辞拔剑的声音。
担忧他做出什么事,连着整个甬道都倒塌,薛应挽长出一口气,回应道:“我在这里。”
越辞:“我看不到你。”
薛应挽将自己进来的方式告知越辞,片刻,面前空气忽而出现一到极其浅淡的水波纹,越辞闭着双眼,下一步便是走到他面前。
像凭空出现一般,而身后景色一切如常。
“可以了。”薛应挽说。
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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