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有关,就带来给喻门主了,”薛应挽顾自摩挲,叹道,“若是没什么用,我便拿去扔了。”
“给我罢,”喻栖棠眼中却不见半分笑意,却依旧是笑着的,她接过发带,很快将其收入袖中,“我与朝别昔日恩怨已过,他的旧物,我来毁去便是——”
“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薛应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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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旬后,其余弟子陆陆续续离开了秘境。
据说在秘境后期还发生了为争夺法宝仙草而大打出手之事,连朝华宗弟子也涉及在内,争衡受了轻伤,倒是万嘉得了两件遗留的上品法器,修为更是进阶到了元婴后期。
越辞在他离开后的第三天便也选择主动从秘境离开,薛应挽不见他,便也只日日在百花门暂居之地的屋门前等候。
萧远潮也似受了不小的伤,选择避开众人,独自修养,竟连回到宗门,也从未主动去找薛应挽。
薛应挽回宗后第一件事,便是见戚长昀。
霁尘殿一如往常,殿内弥漫着经久不散的檀木沉香,令人不由平心静气,摒去尘世忧恼与烦热燥意。
入殿时,戚长昀正写完一副字,满头银白如雪的发丝被发冠束起,垂落肩头,他放下墨笔,抬眼与拜会的薛应挽对上视线。
“……师尊。”
戚长昀问:“此次前去,可有什么收获?”
薛应挽从来最为信任戚长昀,便将秘境内见闻一一报来,连大阵与入朝别元神也未隐瞒。戚长昀听罢,神色依旧冷淡,似乎对其余之事并不感兴趣。
他走下主座,至薛应挽身侧,指腹轻抚过额心,云纹印记显露,一股微凉的灵气经由四肢百骸,过经脉丹田,替他去了体内浊气,令其灵台清明,身心疲惫彻底洗濯。
“受了伤?”
“小伤,不碍事的。”
“对自己多在意一些,”戚长昀道,“越辞,萧远潮,甚至朝别等人都有他们自己该经历的劫数,不必强入他人命运轨迹,更不要……妄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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