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喷洒在指节的呼吸也不再那样急促。
天同发恼:“你才收下他一年,就这么相信这个徒弟?”
戚长昀答:“是。”
既是这般回答,天同也无法继续逼迫,只得哀叹一声,拂袖而去。
待人彻底走远,戚长昀才松开捂着薛应挽的手掌,道:“你险些被发现。”
衣物早就松散,露出纤长脖颈与皙白锁骨,满头青丝也乱作一团,胡乱贴在脸颊,胸口,他就这般乖顺地躺在身。下,目中涣散而失神,薄唇中探出一点润红舌尖。
薛应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讲不出话,便仰起头,主动去贴上戚长昀退开的手掌蹭弄,呼吸又湿又热,喉咙里泻出几声断断续续,“啊、嗯”一样的呜咽。
鬼使神差的,戚长昀停在唇边的拇指略微上移,压过下唇,触到一点涎水的湿意。
薛应挽又张了张嘴,讨好似的,伸出舌尖,舔上了冰凉的指腹,示意师尊给自己解开噤声。
戚长昀眉眼压得很低,静静地看着薛应挽着急又无措模样,后颈被修剪齐整的指甲一下下划过,像是什么轻微的抓挠,甚至带来一丝痒意。
他指尖微动,替薛应挽去了术法。
终于能再讲出话的薛应挽长出一口气,低声唤他:“师尊……”
戚长昀托着眼前温然漂亮的脸蛋,目光盯着他鼻梁上那颗极为显眼的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