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深情的靶子,既然是朝华宗的大师兄,又做什么摆出那张故作落魄可怜的脸,像是别人亏欠了他。
分明该是他亏欠薛应挽千千万万遍,已经好像不计较要撇清关系,却非要像只狗一样继续凑上来眼巴巴盯着乞求一点怜悯。
他手中长剑被既明自下而上挑动,攻势又逼得人连连后退,一下惊乱,躲闪不及,被锋利的剑气切断一缕浮空发丝。
戚长昀收起剑,问道:“为何心神不宁?”
薛应挽视线东飘西移,好一会,才支支吾吾答:“没睡好。”
“因为昨夜的事?”
薛应挽一顿,反应过来:“师尊,你怎么能监视我!”
“没有,”戚长昀道,“他在凌霄峰下,阵法能感应到,这些时日一直在,只是不上峰,便不去理会。”
虽如此说,薛应挽仍旧觉着羞恼,偏过头不言语。戚长昀将他抱上后方小石桌,梳理被风吹得纷乱的发丝,薛应挽瞪着师尊,好一会,忽而低下头,贴上戚长昀嘴唇。
“……不许偷看我都在做什么。”薛应挽怪怨。
戚长昀轻轻扶着他腰间,哑声应道:“好。”
两人一时半会都没舍得分开,也贪着此处无人更加放肆大胆,薛应挽一双手臂攀着,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往前靠上戚长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