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疤痕随着时日好了彻底。
连同百年间被消磨的少年气竟或多或少恢复许多,整个人恣意放纵,胸有成竹,唯独对他的情意中更多了些新鲜的热切,像是不断在试验着讨好自己。
“越辞……”他忽而问,“怎么感觉,你哪里不一样了。”
越辞道:“什么?”
“不,没什么。”
薛应挽垂下眼睫,攀在他后颈的手指弯曲,叩门似的敲了敲,越辞只是看着他,看不完似的流连。
“老婆,真漂亮,”他说,“你真好看。”
薛应挽动作一顿。
这是他们从前无言的习惯,每每他这样催促,越辞便十分顺从懂事地来亲他抱他,可他示意已然这么明显,越辞却还是毫无反应。
直到见他眉心微皱,才握上他的手,问道:“疼了?”又似反应过来,低头去亲吻薛应挽,动作仓促而粗鲁,将他口中每一处都舔。舐了个尽,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老婆……好喜欢你……”
薛应挽微微喘息,额间渗汗,他掀开一点眼皮,紧紧盯着越辞的每一个表情与动作。
“越辞,嗯……你,你当时,与另一个自己打斗之后,你还记不记得,那颗石头,最后在哪里?”
“问这个做什么?”
“这块石头本来就关系重大,横断之乱就是因为妖族想寻找他争抢才开始,现在下落不清不楚算怎么回事,”他推了推越辞肩膀,不耐道,“你快回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