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症相似的也太多,无外伤,定是饮食内有毒,据死亡时辰来看,是午饭时被人下的毒。”
鸨母耐心听着。
“草菅人命的事不可姑息。”许大夫紧锁眉头道:“九儿姑娘太可惜了,前些日子还给我一笔药草钱,说是与其进香求神佛不如用香油钱买些实在药材救济百姓。老板娘,你家好几位姑娘格局颇大,命途多难仍怀悲悯之心,着实难得啊。”
两行清泪从鸨母苍白的脸上滑落,留下两道水迹。“先生仁心,我定会查出下手的歹毒之人,不让此等惨案再发生。”
鸨母要给诊金,许大夫执意不收,反倒掏出些许银两对鸨母道:“一点薄意。请好好安葬九儿姑娘吧,佳人已逝,可惜可惜啊!”
鸨母生平第一次同钱过不去,锁了院门。安排给九儿发了殡,埋在后山一片买下的林子里,立了墓。姑娘们不得随意外出,也叮嘱了众人留心每日的饮食茶饮。
不外出客人又进不来,姑娘们断了收入怨声载道,有些难听话被风吹到了鸨母的耳朵里。
鸨母吩咐道:“环儿,去告诉姑娘们,别光顾着急眼。抓不着害死九儿的人谁也别想踏出院门半步,想要银子就回忆一下九儿有没有结仇的客人或者周围有没有可疑的自家人。”
鸨母命所有人大厅集合,姑娘丫头娘姨杂役,尤其是后厨的所有人。不管原凶是谁,帮凶必然是院里人。
喜鹊以为九儿的死会很快过去。
快四十岁已近人老珠黄的女人,客人少,收费又低,凭着和鸨母多年的情分交给院儿里的份额也极少,原以为死就死了,视财如命的鸨母定会给个旁的理由敷衍过去。
她没想到的有三点。
一则毒发时间同预计的不一样,量也许太大了,本应在深夜睡觉时悄悄毒发身亡,结果午饭后不久众人皆在的时候出事了。
二则是没想到她临时接了个客人,于是毒发的事越闹得更大。
三则是太低估鸨母同她的老交情。
院里生意一断,鸨母有的是家底陪着姑娘们耗,姑娘们耗不起,容颜易逝,男人们也是三心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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