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吗?不会。只会兄弟相残,与太子争夺皇位。自朕坐拥天下,最危险便是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儿子。”
父子俩,儿子感激父亲保全之恩,父亲亦对儿子心存愧疚。二人多年来其乐融融,恶人只有她林咏珍。女子回到寝宫,几日后听闻太子之事已平息,将宫人赶出后一把火烧了宫苑。
此生挚爱恨自己到那般田地,再苦熬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十年前她与他惜别,在他耳语低语:“您难道相信妓人会有真心么?”她看到他因心寒而落下的两滴泪,他却没有看到她转身后因为心痛的泪如雨下。十年过去了,她还爱他,他却恨及了她。
挣扎数日,朱朝润还是让派去跟踪婆子之人带路去找哪个酷似某个女人的妇人。
在门外马车中暗中等待了半日,才见一个身娇体弱的妇人拿了菜篮子走向集市。只远远望了眼妇人的背影,便确定不是自己所想之人。
“回去吧!”朱朝润对仆人道。
身旁的亲信问道:“要不要把那婆子和女人抓起来拷问?”
“不必了。”朱朝润闭目养神,这几日耗费了太多心神,身心俱疲。
父皇找他私下谈过,他知道是彭阁老搞得鬼,但碍于彭家在朝中盘根错节的庞大势力顾虑重重。况且彭家死了孙子是事实,孩子是被太子府所害也是事实,事情闹大了只会对身为储君的自己不利。圣上的手腕之高,只一个眼神便暗示了彭阁老,邹银立马改口称误查冤枉了太子殿下,自个儿在御前领了罪。
红馆开门那日,童观姝收到华韶的帖子。
玉圆凑过头去看:“华韶姑娘说什么了?”
童观姝难得地展开笑颜道:“她们那儿改成女子会馆了,韶儿问我能不能过去撑个场面。”
“去哪?”许优突然从门外进来。
童观姝假装没听见,转头对玉圆道:“准备些礼品,咱们明日早些去。”贪没之案已下了旨意,圣上将一众犯官发配到苦寒之地,并缴没犯官家财充归国库,并不曾难为家属,童浩及个别罪孽深重的被处以极刑。
元气大伤的童家急需许家的帮扶,童观姝深知这一点,所以对许大人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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