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叔叔~”
真田弦一郎的脸瞬间柔和下来,幸太很可爱,他可不忍心对小家伙冷着脸。
“幸太,我和叔叔们要做花灯,你要不要一起来?”兔田洋一喜欢叫上兔田幸太,之前幸太就很感兴趣,不如一起来吧。
“叔叔?”切原赤也愣住了,他反应过来后,忍不住纠正道,“兔田前辈!我才只有十二岁,应该是哥哥才对!”
他还没有那么老吧,被叫叔叔。
“真田前辈被叫叔叔就算了,我们一看就是哥哥吧。”
“咚!”切原赤也话音刚落,一个真田铁拳就来了。
说什么大实话呢,小海带。无良学长们忍不住偷笑,他们就喜欢这样诚实的小学弟,是他们的嘴替。
切原赤也捂着头,委屈巴巴,他看向幸村精市,似乎在说:幸村部长,真田副部长又在欺负我。
“噗嗤。”幸村精市摸了摸切原赤也被揍的脑袋,“不痛不痛,痛痛飞走。”
切原赤也脸颊微红,小声地说道:“不痛了。”
“这话是哄花梨的话吧。”丸井文太忍不住说道,看来这话对单细胞生物同样有用啊。
“piyo~”
众人跟着兔田洋一来了他的房间,少年的房间干干净净的。众人进来后坐在地上,然后他们拿出了自己带的东西。
纸张,胶水,尺子……
哗啦一声,切原赤也将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切原哥哥,你也是学网球的吗?”兔田幸太在切原赤也的强烈要求下,喊他哥哥。
切原赤也听到这话,扭头看向兔田幸太,“当然啦,我和兔田前辈一个社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