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唯一”这个词束缚住了,魏纤溪把下巴埋进膝盖,闷闷地口不对心道:“我试试吧,看看云景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司年岁笑得明媚,“放心啦,至少我还是会煮白粥的。”
看了眼外卖的进度,还要二十分钟才能送过来,她道:“那魏姐姐,我先下楼去买菜,回来应该正好冰块就到了,你就在这里看看电视或者玩玩手机,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目送着司年岁开门离开,魏纤溪垂眸看向已经快和体温一样的毛巾,拿下来后看着那脚踝上肿起的血块,这才拿红花油抹上去揉了揉,她倒是能对自己狠下心的那类人,直揉得眼眶都红了起来,才揉开那片淤血。
而这时,像是闻到了奇怪的药味,正在睡觉的魏平乐走了出来,揉着眼睛,随后,一模一样的狐狸眼瞪大了些,“妈妈,你怎么了?”
见魏平乐扑腾着小短腿跑过来,魏纤溪安抚地笑了笑,“没什么,走路不小心把脚扭了而已。”
“看着好痛诶。”
魏平乐在旁边坐了下来,随后嘟着嘴往那里吹了吹,“这样呼呼会好些吗?”
无奈而又温柔地一笑,魏纤溪点点头,“嗯,好多了,谢谢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