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不忍,司年岁偏过头,不再去看魏纤溪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只是低声道:“魏姐姐,你难道会和朋友做这样出格的事情吗?至少我不会。”
说完,到底今天还有事情要办,她去了洗手间洗漱,期间并没有看向魏纤溪。
女孩一如初见,清瘦挺拔的身影如细长的松柏,绕过自己时满是清香,魏纤溪垂下长睫,蒲扇一般遮盖着眼底的破碎与难堪。
是啊,怎么会和朋友做这种事情呢?
到底是感性与理性背道而驰,尽管再三劝诫她们之间没有未来,可是醉酒后的思维却像个莽撞的稚童,她只知道难受,也知道令自己心脏抽痛的来源,从而,解决那些疼痛。
那么清醒后呢,自己能如何面对这样不论不类的关系?
脱力一般靠在了墙上,魏纤溪压抑着眼眶深处的酸涩,终究是在咬紧了舌尖后下定了决心。
和司年岁的接触就像脱轨,她们都该回归正轨了,自己一个接近三十岁、基本上把人生的转折点都走完了的人,如何能陪伴初生的幼苗?
不知道洗了多少次脸,这下终于冷静下来了,司年岁看着镜中自己挂满水珠的面容,轻蔑一笑,满是自嘲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