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边,午餐是一份酸奶水果捞,四人之中,只有边琢在吃着加满醋的酸辣粉,她懵懵地抬头,羞涩道:“好、好像是我醋加多了,因为我很爱吃醋,卫老师,会熏到你吗?”
说着,她还把碗拿到了旁边,自己也坐到了魏纤溪的对面,可是直线距离和对角距离好像也没什么差别,边琢摸摸后脑勺,“要不我换个桌子去吃吧?”
司年岁在卫语夏的对面坐下,对上了她了然的目光,笑道:“没关系,就在这吃吧,我们都很能吃醋,尤其是魏老师。”
卫与魏的读音一致,边琢以为她说的是卫语夏,就安安心心低头嗦粉了,但是魏纤溪却在这时抬起了头,两人在对角处四目相对,一双恶劣,一双隐忍。
水果捞里有一颗葡萄,本来魏纤溪很喜欢吃葡萄的,此刻却觉得它又酸又苦,当然,这颗无辜的水果可能只是吃了心情不好的亏,毕竟,她现在的情绪,好像又在失控边缘了。
司年岁把手搭在季清月的肩上安抚着,两人姿态放松地闲聊着,通过口型,魏纤溪还发现了季清月对司年岁与所有训练生都不同的称呼,年岁,自己也唤“年岁”,莫名地有些即将失去的不安感。
手心空空如也,魏纤溪不自觉地握紧了一些,明明不能抓住什么,但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心安一些,她垂下眸来吃着碗里的水果,却味同嚼蜡。
酸味哪里是来自于边琢的酸辣粉呢,明明来自于自己已经快要凝成实质的醋意。
魏纤溪这时才发现,自己对司年岁的占有欲已经离谱到了这种程度,哪怕是看见她与季清月面对而立,眉心就止不住地想要蹙起,不悦极了,可是这股子情绪的背后,是努力掩饰着的害怕失去。
哪怕一直在推远,可是直到真的可能失去的这一刻,原来心会如此痛,如同被一只不知轻重的手紧紧握住,那只手的主人对自己毫无怜惜,甚至以看见自己的痛苦为乐。
在对上司年岁略带挑衅的目光后,魏纤溪才明白,原来她的掩饰一直都如此拙劣,对方早就知道她一次次的醋意,却故意为之,再无半分心疼与珍重。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为什么心底的暗色会越来越扩大,直至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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