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
但沈坠认为这个说法不见得有什么科学性,因为在亲身经历过以后,他发现在水里做是真的爽爆了。
梦镜说到底都是虚的,前一夜的沉沉浮浮他却是每一寸肌肤的享受和每一次呼吸的求救都是真实的。
当然,人过得太爽了,老天爷就看不下去了,于是沈坠第二天就发烧了。
他除了身体比较难受,心态还好,因为他将此事归咎于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但他不懂的是,林申折为什么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他没有林申折想得多,年轻自由又热烈的少年一般只需要考虑开心不开心,快乐不快乐就好了。
林申折不一样。
人在失去挚爱又失而复得以后,对待珍宝总是会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尽管前一夜在完事以后,他把沈坠从水里捞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回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最后穿好衣服,吹干头发,甚至在睡前还为给他投喂了一杯热牛奶。
但一切都徒劳无功,沈坠还是防不胜防地受寒了。
林申折很懊恼。
他的自控力一向很强,唯独在这种亲密之事上难以自制,失控起来甚至会让沈坠受伤。
如果昨晚他忍住了,哪怕是抱回房间做,沈坠今天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他甚至并不是第一个发现沈坠发烧的人。
沈坠看林申折一直自责,心有不忍,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说道:“我没事,不怪你,的确是我太难养。”
林申折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没退热。
“再难养也要把你养好。”
沈坠嘀咕:“你晚上次数少点,力气轻点比什么都强。”
林申折默了默,才回答:“我尽量。”
“去死。”沈坠生龙活虎地踹了他一下。
林申折失笑,随后把人抱坐起来:“还是去医务室找队医看看吧。”
沈坠不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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