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

“您送我进去的时候，祖师已经归墟了。”玉玲珑如实说道。

“我在这里等了那么多年，只想知道一个结果。虽然祖师失败了，但是你却得到了她的传承，如此，我便给你讲一个故事……”

霓裳并没有因为祖师的归墟而有任何的情绪，她只是将一个故事徐徐讲开，似乎只是完成一个责任，只是要讲给她听。

“那年，我和她从家族里偷走了一本修炼心法，叫做素心经。素心经，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反而，修炼素心经的人，在结婴的时候，却是千难万难。然而，它却是开启一个秘藏的至关所在。只有修炼到素心经第三层的人，才能开启秘藏大门……”

霓裳的话，依然是那样的平板无波，却是在玉玲珑和君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没有想到，玉女门的祖师和霓裳两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背景，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素心经，还有如此隐患。

怪不得，祖师当年闭关如此之久，都没能结婴成功。

“你炼化了祖师的金丹，也算是你的一番造化，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素心经练到第几层了？”

“第二层。”

霓裳似乎早就知道事实如此，只是想证实一番。然而，这个事实得到证实，却对她打击颇大。

凄然一笑，霓裳似乎终于能让自己死心一般，一双眼睛变得暗淡无光。

“我就知道，第三层哪有人可以炼成，我和她的想法都太过天真……”

玉玲珑一惊，霓裳的眼中分明透着死意。而，没等她作何反应，霓裳的双眼已经闭上，永远的堕入了黑暗的深渊。

君陌紧了紧她的手，希望她不要难过。

两人将霓裳在山中找了个地方安葬之后，玉玲珑突然感到有些迷茫。

霓裳心中没有大道，只有一种执念。

她只是想证明，自己离开家族并没有错，那一本素心经，还有那个秘藏都值得她们如此付出。然而，到了最后，事实却告诉她，素心经根本不能给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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