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抉择。”卡奈再一次勐的磕了一个头，额头撞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声音让在旁边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沉艺心里发慌。

陈辰笑了起来，眼中兴趣盎然。

卡奈的行为是在效忠，更是一种仪式，一种独特文化的效忠仪式。

这种仪式在近代西方的地下势力中很常见，也是最重要的一种效忠仪式。

一般进行效忠的对象都是教父级别的人物，接受效忠的人将成为教父最忠诚的门徒。

沉艺不解的看着这一幕，她能听懂卡奈话里面的意思，但却不知这是一种效忠仪式。就在她还胡思乱想时，陈辰笑出了声。

“抬起头来。”

“机会永远不是别人给的。”

陈辰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黑色的左轮手枪，他手随意一扔，左轮手枪便落在了卡奈的面前。

卡奈看着陈辰的眼睛，抓起地上的手枪，咬着牙关从地上艰难的站立起来。

他摇晃着身子，踉跄着朝古尼瓦走去。

“噗通。”

卡奈身子一个不稳跪倒在了地上。

沉艺下意识的想上前去搀扶，但却被陈辰用眼神制止了。面对陈辰的眼神，沉艺不知为何有点畏惧，缩了缩脖子，又扭头看了一眼卡奈手中的手枪，尽管她再不谙世事，也明白手枪是用来做什么的，明白卡奈想要做什么。

“喂......”沉艺发出轻微的声音，尽管害怕但她觉得自己应该制止这种行为。

陈辰没有理会她，目光一直放在卡奈的身上。

“喂！”被无视的沉艺有些羞怒的跺了跺脚，音量不由自主的加大了一分。

陈辰扭头目光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后就收了回来。沉艺被陈辰不含表情的眼神给吓到了，一时间缩着脖子紧闭着嘴唇。

卡奈的面部早已被鲜血沾满，他摇摇欲坠的重新站起来，鲜血不断的划过面庞滴落在地上。

一步，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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