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嫌弃望京偏僻了,但也没什么办法€€€€独栋的别墅,他们二人密保的背景,还有眼下的局势,全都在起反作用。
猜想是有的,但指向并不明晰。他当时只不过是针对大撕裂提出了一句阴谋论,如今便被自己的老婆监禁,这实在让他多想。他自认为是一个宽容忍让的丈夫,但眼下的情况已经远远超过夫妻关系的范围了€€€€杨徽,他几乎能肯定,她深度参与了桑干事件与其外延的一切。
以什么样的身份?
什么样的目的?
正想着,门砰地被推开,他站在满地狼藉里和杨徽对视。
三秒后,杨徽道:“弄得这么乱,自己收拾。”
“……哦。”
杨徽按上门,将包随手一丢,背对着他脱大衣。室内已经开始供暖了,南乡子在家都直接打赤脚,条件反射般对老婆道:“你那身居家服上次洗了,还没收吧?”
“我知道。”杨徽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她从手中的大衣内袋里摸出一把枪,按在床头柜上。
“哎,真没必要。”南乡子摊开手,“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和我好好说,行不行?我哪一次不站在你身边无条件支持你,你这回……”
“是我和你认识的久,”杨徽看着他,“还是老孟和你认识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