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风口下面。但是凉风吹拂在身上,又瞬间被热意消弭。
方鹤眠在等主办方的人,他瞥了一眼风口下的景琰,好奇的用手碰碰他的胳膊。凉凉的,很舒服。他无意识的用手指摩挲了几下。
景琰身体一颤,目光暗了下来。那温热的指尖一触即离,可软软柔柔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的皮肤上。
“别碰。”他声音喑哑。
方鹤眠没听清,他被主办方的人叫过去了。
景琰额角突突直跳,无声的喘了下。这很不对劲。
他给暗处的杜凯打了个手势,他和杜凯虽然不合,但是方鹤眠的安危比这些小小的私人矛盾更加重要。等杜凯来替班,景琰一句话未说,疾步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身后的动静自然引起方鹤眠的注意。
他扭头看去,看到杜凯也没有丝毫的意外,挑着眼睛怒瞪他,质问道:“景琰呢?他一声不吭就擅离职守?我要扣他工资!”
“懒人的臭毛病犯了,去厕所了。”杜凯很不喜欢景琰的名字一次次出现在方鹤眠口中,而且那人还抢占了他的位置站在方鹤眠身边。
他装似无意道:“小少爷,他这样不守规矩可不行,日后还是让我跟着您吧?我也可以陪您一起上学的。”
方鹤眠轻飘飘横他一眼,杜凯瞬间站直了身子不再废话。
刷了卡,主办方让专人把画取了下来拿去包装,他们是认识方鹤眠的,连连保证会完好无损地把画送到方家别墅。
方鹤眠点点头,转身继续去看画展。他喜欢的那位画家,这次展出的画没有太大的新意,还不如名声未起时的早期作品。方鹤眠有些失望,或许是人在圈子里沉浮久了,被别的人捧惯了,现在的画没有了年轻时的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