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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白的交织，带着荼靡和难以言说的视觉冲击。

景琰眼神暗了暗。

方鹤眠不高兴地扭头躲开：“你手上好多茧子。”

这一躲，来不及收回的手，在方鹤眠脸颊上，顺着那道痕迹再度划开一条长长的红色。

像一只小花猫。

方鹤眠拍开他的手，从镜子里看到脸上的情况，忍不住蹙眉。

“都怪你，本来没这么明显的。这个颜料好难洗干净的！”

景琰从容道：“嗯，怪我。”

他从桌子上拆开一包湿巾。

一手捧着方鹤眠的脸，一边说道：“别动。我帮你擦干净。”

“你行不行？”方鹤眠深表怀疑。

景琰挑眉。

“我行不行？”

方鹤眠觉得这个问句有点歧义。

不，一定不是他的思想有问题，要怪就怪景琰的思想有问题！

是他把一个纯洁的疑问句，说得那么含糊不清，带着点说不清的语调。

油画的颜料不好洗，方鹤眠皮肤特别嫩，稍微戳一戳就红透了。

景琰突然很想咬一口这吹弹可破的脸蛋。

像苹果一样。

“算了算了，回去再弄，你弄得我好疼。”

方鹤眠拍开他的手，转身出了画室。

结果在画室外面看到了顾林。

“班长？”

奇怪，他怎么跑这来了？

顾林看上去好像有些急，他走过来，把方鹤眠拉到走廊上。

“你要去Y国了？你不回来了吗？”

方鹤眠下意识往画室内看，好险，景琰进去给他洗画笔了，这会儿还没有出来，应该是听不到的。

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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