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经纪人正慢悠悠地削着苹果,不但丝毫没有歉意,还借着时奕和奶奶威胁他。时熹心如死灰,想到那天价的违约金,麻木了许久,最后还是忍了。
从那之后,时熹开始努力工作出唱片赚钱,与此同时,他逐渐得了抑郁症,病情也随着时间的度过开始加重。
直到他存了几十万,自觉这些钱应该够弟弟和奶奶生活了。
于是,中元节7月15这日半夜12点,时熹从天星娱乐公司楼顶一跃而下。
向来信仰科学的少年,在最后的时刻,还是忍不住迷信了一次。
伴随着一声巨响,血色缓缓晕染开来,红了他曾经忐忑欢欣踏足过的地面……
……
“时熹。时熹。快到你了,别睡了,起来准备啦!”
少年浓密的长睫沾染了些许水意,他睁开双眼对上了好心提醒他的少年目光。
两相对视,对面的少年一愣,挠了挠头,险些把做好的发型弄乱,在化妆师的提醒下讪讪地放下手,心里还在嘀咕:这家伙长得真帅,来唱什么歌啊,应该去演戏才对。
“谢谢你提醒我。”从那浓重绝望和自我厌弃的情绪下回过神,林涯看向他,从原主记忆里得知了对方的姓名。
苏程。
他也算是个富二代,父亲也是开娱乐公司的,来参加选秀也是因为一时叛逆,在这场晋级赛后好像就退赛了。
之前听说时熹要签约天星,还隐晦的劝说过他,但是时熹没有选择,因为这场比赛开始前,他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