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一方面担心爱徒过早被家庭琐事束缚,阻碍她学术上的前行;另一方面又替陆语嘉感到高兴,女孩子拖到太晚选择面会小很多,这么优秀的孩子应该在最好的年华里拥有最多的选择机会。
他并不是一个热心做媒的人,平日里也不爱凑这种热闹。如果不是对苏栀苒印象深刻加上偶然得知陆语嘉最近在相亲,他是不会主动打电话说这事的。
陆语嘉也从没想过吴教授会给她做媒,但导师既然开了口,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一口回绝。
“吴老师你说的是谁呢?”
吴颂瑞一改平时的直言直语,竟还做起了铺垫:“这姑娘啊叫苏栀苒,是我去临淳市参加学术活动时认识的。当时她在临淳市自然博物馆实习,提的几个问题都让我眼前一亮,印象深刻。后来一直靠邮件联络,发现这姑娘人也挺有趣的。
我一直想着有机会能让你俩认识一下,学术交流也好,多个朋友也好,都是好事。”
陆语嘉从小学习就出众,跳级对她来说压根不是稀罕事。但这也造成了她和同学的年龄差距逐渐拉大,再加上她寡淡的性格,真正关系好的同龄人其实不多。
吴颂瑞不仅把她当学生,情感上也把她当自己孙女,自然是希望她能过得更好。
一听是同好,陆语嘉稍微有了点精神,但心里仍不想把第十个名额随意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