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花觉得喉头有什么哽咽住了,舞台那么大,那么高,她居然忘乎所以就跳了下来,朝谭政铭飞奔了过去,右手放在他的手掌里,然后紧紧的抱住他,眼泪在一瞬间汹涌而下。
谭政铭被小兰花这一飞奔的撞击,击中刚刚养好的肋骨,发出了一阵痛呼。
小兰花含着眼泪又慌忙把手从他的脖颈上放下,“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还没好全……”她一时间尴尬到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摆放才最妥当,只得在身前绞握。那种仍旧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陌生感,让她不是像一个情侣那样努嘴卖乖说“老娘弄痛你了又怎样”,而是像一个陌生人一样低头道歉。
“傻瓜!”谭政铭撕下自己扮痛的伪装,再度拥她入怀。
他想到谭斯程的那句台词,突然觉得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十分应景。
在他想到了自己的记忆模式,在这幕话剧给予了他重新拾回记忆片段,再用一种特殊的手段重铸记忆之后,他完全知道应该如何去找寻一种他和她之间相处的方式。
那就是在相处中寻找,在追忆中刺激,让记忆毫无意识地从脑海里乖乖蹦出来。
小兰花觉得这个拥抱来得很晚,在她已经心灰意冷完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的时候,他终于给自己有了一个积极的互动。
那天晚上的庆功宴,小兰花翘掉了。
她被谭政铭送回家,好好睡了一觉。
钱浣雅对谭政铭的到来十分压抑,又倍觉欣喜。
看见他抱着小兰花进来,然后非常轻地拍着她的背入睡,在旁边偷看的钱浣雅和sam都觉得略略有些找回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感觉。
“这样子不太好吧?”sam偷偷凑过去瞧了瞧,然后嘲笑新婚的太太。“万一他们要做点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钱浣雅这才把门缝合上,然后佯装嗔怒地瞪了sam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