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撒娇的意味,“白医生,我不想去。”
“木小姐,原则上我没有责任和义务强制您去做检查,这一切的选择都在于您自己,我不会告诉您‘这世界有多么美好,你要好好珍惜生命’,因为您有自己的世界,即使您不珍惜自己,也总有珍惜的人或物吧。”
是啊,人生飘如风前絮,在过往的二十五年里,要说没有珍惜的人或物是假,就算她真的哪天去意已决,也会给最好的朋友留下遗书的。
“我知道了,白医生,我会去的。”
真乖。
白玉堂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白医生,我们还能接着聊吗?”木苑子挤出一个微笑,窗外的阳光因为她侧头的动作刚好罩住她的脸,显得这个笑格外迷人。
原则上,白玉堂这个时候可以“赶”木苑子走了,但她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当然可以。”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木苑子又跟白玉堂扯了一堆没用的事,但木苑子聊地很开心,白玉堂也听得很入迷。
送走木苑子后,白玉堂坐在沙发上,嘴角一直带着一种与身份不太相符的笑。
要是她只为我一个人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