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那时候是晚高峰,下班的白领和社畜,接幼儿园小朋友放学的家长,急着派完当天的件的快递员……各种车辆致使那天的马路已经水泄不通了。
木苑子从小就比同龄人瘦弱,体能也差的多,即使体育考试前一个月开始刻意锻炼,最后的成绩也都是擦边过的。但是这一次从家到医院恰好是一千米左右她只用了三分半。
可就算拼尽全力“狂奔”,最后赶到医院的时候,她见到的也只是一具尸体了。
当她冲上去跪在急救床前握住那个男人的手的时候,所幸还有些余温。
旁边的医生很愧疚地向他们表达了歉意,“实在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目睹全程的其他病人和家属也站在不远处唏嘘,“哎,真可怜。
“差一点就能见到最后一面了。”
一个推着轮椅的家属站在所有人的后面,“孩子她妈呢,怎么没一块来?”
“生她的时候就没了。”一个似乎同木苑子相熟的中年妇女“解释”着。
……
别人的不幸似乎总能成为自己的谈资,但事实上他们又不是故意的。谁能说他们不是真心心疼这个小姑娘,毕竟她从此刻起,在这世上就真的无依无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