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三师兄的娘亲,百闻不如一见,您今天和我们一起回去吧,三师兄必然想你了。”
芸姑不太适应这种热情,连忙点头。
她犹豫了一会儿,顺着祈随玉的脸慢慢的移到了他的脚下,看着被踩着脑袋的那个人。
“能不能把他给放了呀?”
祈随玉:???
姜汾也皱了皱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您说的是,要把他放了?”
“对……如果他没犯什么大事的话,能不能把人给放了,他,他是无迹的父亲。”
可他打你骂你,还想算计墨无迹。
姜汾忍了好久才把这句话给憋下去,试探性的看向大师兄。
顾无言悄悄地收回灵气,默默的摇了摇头。
并未中药。
这个人是正常的。
好像又不是那么正常……
祈随玉嗤笑一声,“你为什么要把他给放了?”
她唯唯诺诺的,“毕竟……他是我的丈夫。”
人总是要依靠着丈夫活下去的,若丈夫出了什么事,她的后半辈子该怎么办呢?
墨云得意地笑了一声,“可听到了?她让你们把我给放了,这是我墨家的家事,你们多管什么闲事?”
祈随玉扇了他一个耳光,啪啪的清脆响。
“我若是将他放了,他以后还会打你。”
“不会的……他知道教训了,以后不会再打我了,他是无迹的父亲呀……无迹不能没有父亲。”
她喃喃自语着,眼中有着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偏执与癫狂,表面上看却是呆滞的。
姜汾突然想到一个词。
三师兄的娘亲不会被pua了吧?
或者说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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