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推测很可笑，干巴巴的笑起来。

在小男孩不住的点头中，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愚蠢”从出现后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小女孩同一次展露出平静的一面，“你以为他们会感谢你，你知道我们的出现杀死了多少人吗？这个世界十分之九的生命已经消失，即使副本结束，能活着离开的人数也寥寥无几。”

“至少这些活着的灵魂可以解脱，不用在方舟里扮演提线木偶。”

小男孩同样平静的回答他的姐姐。

“我们可以签订契约，我保证不再侵染你的领地。”

“没用的，姐姐，你我都知道这只是个谎言。”

小男孩摇摇头，“我们的本质是毁灭，我们的职责是散播痛苦和灾厄，只要我们存在一天，不管主动也好，被动也罢，都会给他们带去痛苦。”

“那些人不过是你的工具，从何时起，你竟然对工具产生责任感？”小女孩皱起眉，她是真的无法理解眼前同类的想法。

她总以为对方留着那些人不过是作为圈养的猪羊，是用于升格的祭品。

哪有为了牲口牺牲自己的道理。

“确实，我本来只是为了积攒力量对抗你，才给予他们庇护。”

作为同类，小男孩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但是，他们的信仰重新塑造了我，某种不属于我们本源的东西被嵌入我的体内。我看到那些被赶出外城的变异人，看到被冰冷阳光灼烧的那对姐妹，我不再体会到单纯的快乐，我的本能和我的意志在相互背叛。”

“他们的痛苦不就是我们最喜欢的享乐。”小女孩此时的疑惑无比真诚，“你为什么要抗拒我们诞生的意义？”

小男孩眉眼中浮现一丝悲哀，他不在继续解释，这是从未接受信仰的同类，无法理解的感受。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自由。”

“即使他们怨恨你。”

“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