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随即往下浏览并读出声音:违警人宁儒澜,违警地址手帕胡同 96 号宅,违警事由无执照卖……
“卖淫”二字让女学生猛然噤口,烫了手般把那张纸扔掉。
众人哗然,有女生嘀咕:“手帕胡同,莹莹住在那儿啊……”
正在扫地的白莹莹见状,过来询问怎么了。
看到地上的纸捡起来查看,登时面红耳赤,脱口道:“这是假的,这是陷害。”
女学生们不知该附和还是该如何,场面尴尬至极。
白莹莹果断做了决定,朝正在台上指挥校役撤幕布的校长走过去。
请校长做主调查,以证清白。
五十岁的未婚女校长看完纸据瞠目结舌:“这,这是哪来的东西?”
几个女生把发现纸据的过程说了一下。
校长走到那排椅子前,无需回想,家长们刚刚离开不久,哪些家长坐在哪一排,记忆犹新。
白莹莹急哭了,没错,母亲确实在那一排观看演出,可是……
平日和她要好的水文英无措,因为她母亲恰恰跟白母并排坐着,若说陷害,那岂不首先疑到她头上?
与此同时,王同学周同学赵同学也紧张起来,因为她们的家长也在那一排……几乎是同一瞬间,这几位女生就心声一致了:怎么可能是陷害?警察局的罚据岂是好伪造的?
这种下意识的‘自保’是人性永远无法克服的劣根。
礼堂一时间静得出奇。
白莹莹看着下意识远她一步的几位女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不仅被孤立,甚至要引众怒,唇瓣几乎要咬破了,好在校长解围:“到我办公室说吧。”
出来后,白莹莹坚定说这是陷害抹黑,纸据出现在她母亲座位下的时间应该是演出结束人们退场时,希望校长调查是否有目击证人。
校长犯难,这种事情往往只有当事人觉得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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