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文英身边。
水文英则趴在桌子上哭泣。
“文英,怎么了?”顾伯娟挤上前。
水文英这半晌一直在手心里攥着一张罚据,面对别人的安慰无动于衷,她太知道此时别人幸灾乐祸的心理了,一听顾伯娟唤她,才仿佛找到同类。
起身拉着顾伯娟朝外走去。
昨天和今早伯娟反复说她妈妈的罚据是抹黑陷害她不信,现在自己也被造谣才信了。
世界上到底没有真的感同身受,非得自己受了,才明白这其中的滋味。
两人从门口出去了,教室里议论声立刻大了起来。
在后排的角落里,有个女学生孤零零地离群索居地坐着,虽然低着头状似温课,但耳朵其实在凝神细听,她是甲等生刘凤藻。
当初她母亲被捉了花捐的事情被王卉传到学校后,她在学校便抬不起头来,每天独来独往,眼下也没有资格参与到同窗们的议论中。
但是今天水文英母亲也被捉了花捐,这让她既同情又微微快心。仿佛有了同类,如此今后学校里的人就不会只盯着她一个人议论了。
然而快心的同时她又忽然意识到某种诡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越想越狐疑,渐渐的,她的表情不安了起来,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怕的关联性……
·
楼梯间厕所,顾伯娟学着她妈妈昨天那个利索劲儿,三两下帮水文英把那腌臜东西撕碎、扔进下水道冲走了。
“握手心里干嘛?给人看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水文英无望地哭泣道:“她们已经看到了。”
“那是咱班看到了,别班又没看着,得防着别班啊。”
水文英擦了一把眼泪说:“伯娟,为什么偏偏是咱俩?是谁要这样害咱们。”
顾伯娟思索,忽然问:“课间王卉在教室吗?”
“在!”水文英说完一顿,“你?怀疑王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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