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五花大绑地禁锢着。
空间里点着煤油灯,脚下扔着一只烂掉的梳头匣子,两只铅球滚落在地。
对面有三个模糊的影子。
其中两个大的正在检查手枪钱夹等物品,显然那都是从他身上拿下去的东西;
另一个小的则蹲在油灯前玩鞭炮,点燃引线,在未爆之前砰地扔到黑暗的土壁上。
“二丫别闹!”
说话的是那位申太太,没穿高跟鞋的她原来至多 163 的身量,妆扮也不再那么老成,露出真实年纪该有的样子。
毫无疑问,这是白素宽。
旁边的大个子穿着棉袄戴着毡帽,一副黄包车夫模样的,是刘凤藻。
王林开始挣扎,嘴里塞着的破布让他无法说话,只能似是而非地发出一个‘听我说’的音节。
不论是轻敌造成的后果,还是命该如此,到了这一步,他输定了。
面前这两个人不会饶了他,但他得为老婆孩子留得一线生机。
白素宽上来拔掉他口中的破布,冷冷地等着他出口。
破布从口中拽出后,王林一阵剧烈呛咳。
但他急不可耐,一边咳一边道:“饶了我的家人。”
“看来你有交换的筹码。”白素宽冷声道。
王林连忙道:“你母亲是被米慕葵杀的,他太太替他顶包了,这个想必丁二跟你说过。但如何证明这一点?我有物证。”
白素宽面如平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王林说,当时接到米慕葵电话赶到霞公府米家前,由于是命案现场,他习惯性带了刑侦相机。
在伪造现场前,他拍了一张照片。
原始场景在那张照片中一目了然,当时白宁氏身上没有插着那把匕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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