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钉钉的。

证据确凿, 周雅再抵死不认，也躲不过警方的逮捕。

“……灿——”甫一开口，顾清霜才觉得觉得有些唐突，“映棠, 实在抱歉, 忽然让你知晓了这个真相。”

很难想象, 这个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顾总也会有局促的时候。

可是看着与牺牲的丈夫有七分相似的女儿忍不住泪湿了视野：“我见不得你委屈, 所以想替你出气。”

得知周映棠就是灿灿，她让助理事无巨细调查了周映棠这些年的生活。

除了愤怒周雅和纪行文的不负责, 更多的是自责自己。

如果不是她大意，不至于让女儿受这么多的苦。

不过比起自责, 现在首要做的, 是替灿灿扫清所有的障碍。

既然周雅喜欢贵妇生活, 那就让她在意的荣华富贵，全部化为泡影。

意外的是, 灿灿的那位夫婿, 率先对周雅攀附的沈家出了手。

那么收尾工作就交由她了。

从地狱到天堂, 再由天堂坠落地狱, 这种大起大落, 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报复。

能让周雅尝尝这种给他希望、又让他陷入绝望的感觉，倒也不亏。

只要能让灿灿出气, 一个亿又算得了什么？

周映棠也不是不识好歹的性格，只是这个事实太不敢置信。

怎么会呢？

记得两个月前在旗袍店第一次看到顾清霜，她就觉得与这个高贵而温婉的女人一见如故。

女人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贵气，很难不让人自惭形秽，绝非周雅那种伪贵妇可以比拟的。

没想到，这么清俪典雅的女人，居然是将她怀胎十月产下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