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至于那筷子是怎么捅进去的,在场的人有目共睹。
此地是个少数民族聚居村落,以民俗闻名,来这里的都是热爱探险的驴友,没料到这一探差点把命探进去。上一秒还在充满异族风情的村道漫步,和同行的人有说有笑;一个晃神的功夫就身处这片宴席上了,身边是同样一脸懵的陌生人。
山村浸在雾里,望不清前路。出门走不过一里地,必然回到这里。他们试过问路,却发现语言不通。
众人被困在这里三四小时,尚能勉强忍受,直到……村民端上来了一锅混着断指和眼球的血汤。
一个肌肉男当场情绪失控,抄起筷子扎进了村民的脖颈,冲出去前嘴里还疯癫念叨着什么“这是报复”“你们是一伙的”。
五分钟后,他的头颅被端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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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头颅还停留在最后的惊恐表情,正对着它的女人面如菜色,又不敢起身或转桌。就在她濒临崩溃时,一块红布落下,将头颅盖得严严实实。
女人红着眼圈抬头,看见旁边的青年不知何时醒了。
那是个二十五岁上下的青年,面容光洁冷白,黑色长发半绾于脑后。他整个人散发着难以忽视的浓重病气,从出现时就窝在椅背中犯瞌睡。
遮住头颅,青年收回手,握拳掩在唇边低低咳了声,然后朝女人一笑。
他眼角眉梢都是恹恹的神色,笑起来有种散漫的味道。被不远处的灯笼火光一扫,眉目愈发漆黑,更勾勒出几分摄人心魄的美感。
女人一愣,张了张嘴刚准备道谢,桌上突然一阵骚动。
“回来了!”
陆祺大步走来,迎上众人急切的视线,沉默半晌,摇了摇头。
“外面都是雾,我试着在路边做记号,也没用……不出十分钟,还是会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