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在拿命耍帅。他元神震荡,好悬没当场跪下。
再不补充点什么,他这刚诈的尸可能又要变真尸了。
凌怀苏抬起头,环顾四周。
这是一座花轿。
红绸铺陈,流苏摇晃,而轿内的凌怀苏被应景地套上了新嫁娘打扮,一身凤冠霞帔。那厚重而繁琐的婚服不知是小一号还是怎样,有点勒得慌。
凌怀苏摘下沉甸甸的碍事凤冠,挑起轿帘。不出所料,他被吊在了悬崖上。轿门距离山壁两丈有余,下方深不见底。
花轿被几捆麻绳系挂在木桩上,凌怀苏一掀门帘,随着他的动作,轿身微微摇晃,绳索发出咯吱轻响。
从轿中看去,峭壁上盛着棺材的石窟黢黑,像是张开了一只只暗中窥视的眼。
花轿正对着一个最大的石洞,与其他洞穴不同,这个洞中没有棺材,看样子通往山体内部。
凌怀苏足尖轻点,纵身一跃,轻而易举跳至洞口处。
他掸了掸袍摆上不存在的灰,向山洞深处走去。才迈了两步,山顶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唤:“喂——你在里面吗?”
凌怀苏:“……”
三分钟后,陆祺顺着绳索爬下洞口,与凌怀苏面面相觑。
陆祺直眉楞眼道:“我们老大说过,决不能抛下任何一个人。”
凌怀苏走向山洞深处:“你们‘老大’?”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陆祺骄傲地挺起胸脯,边走边介绍:“特殊事件调查处现任处长,兼首席调查官,可牛逼了,业务能力顶刮刮,人狠话不多,什么妖魔鬼怪见了他都得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