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随我们入场,还要强行破阵?你还要不要命了?”
凌怀苏被他三连问问得哑口无言,莫名心虚起来,随即又觉得这心虚得毫无道理——对方一不是他老子二不是他老婆,干吗要怵他?
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避重就轻地说:“美人,这我可就要喊冤了,我被你拴着不放,迫不得已随你入了场,再怪我有些不讲道理了吧?”
这话戳到了点子上,镜楚立竿见影地噤了声,看上去还颇为愧疚。
看着他垂头不语的样子,凌怀苏心头一软,觉得自己话说过了头,刚想往回安慰两句,就听镜楚说:“已经解了。”
凌怀苏一愣,连忙凝神试探,果真发现琴弦的连接已经断了。
结果他得意忘形,动作一时大了点,牵扯到某处内伤,疼得龇牙咧嘴。
镜楚立刻伸手抚上他后背,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他掌心相贴之处流入四肢百骸。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入,行之有效地舒缓了伤痛,凌怀苏顺势接纳镜楚度来的灵气,引导其在体内周转调息。
天生灵物的灵力最为纯粹,对他这种大魔头也是上好的补药。凌怀苏调息完毕,顿觉伤已经好了一大半,浑身松快无比。
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因祸得福,受了次伤,和美人的关系进展一日千里,刚想跑两句骚话和镜楚套套近乎,嘴巴还没张开,就见镜楚站起身,硬邦邦地扔下一句“好好养伤”,头也不回地走了,把他一肚子不入耳的话全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