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单人行动中下落不明。那个场并不凶险,可他进场后突然断联,我们赶到时场已经散了,陆经纬的设备丢在原地,现场还有血迹,人却无影无踪。”
特调处扩大范围搜寻了半个月,可陆经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陆经纬在特调处任职了二十年,是特调处老人的战友,也是谈初然程延等很多新人的前辈,称得上德高望重。这么些年过去,大家从未放弃过对陆经纬的寻找,但越找,希望就越渺茫,所有人嘴上不说,心里都觉得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陆经纬出事的时候,陆祺只有十九岁,还在上大学。陆祺坚信陆经纬只是失踪了,毕业后铁了心要进特调处,一边继承父亲的衣钵,一边寻找他的下落。
可惜处长镜楚一直不点这个头。
因为陆经纬曾经拜托过他,说不希望陆祺加入特调处,只想让他过完平凡快乐的一生。
所以即使陆祺死皮赖脸泡在特调处这么久,和处里上下几十号人混得风生水起,也始终是个编外人员。
陆经纬是个典型的好脾气,人缘一直不错,很多特调处老人同事是看着陆祺长大的。再加上这小孩软磨硬泡的功夫登峰造极,上次百棺村的场才叫他得了手,能够偷拿武器揽私活。
走出公园,凌怀苏沉吟道: “我倒是觉得,让他跟来也无可厚非。”
镜楚: “为什么”
“他多大了”
“二十二。”
“二十有二,对人生和目标应当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外人管不着的。让他涉涉险,也更有利于他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走这条路。”凌怀苏慢条斯理道, “况且,出事是的他爹,亲人平白无故消失,搁谁身上不着急……我们怎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