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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楚松开了凌怀苏的手,却没松开弦。琴弦松松垮垮地坠在两人之间,一头被镜楚牵着,另一头绕在凌怀苏的手腕上。
手电筒光亮照不到后面,维系着他们的不禁成了唯一的光源。直到这时,凌怀苏才发觉独特之处。
系着陆祺与谈初然的琴弦都是隐形的,只有他的这条在发光。
又或者是,除了镜楚,只有他能看到。
镜楚走得很慢,凌怀苏跟在他后面,垂目望着那随着步伐而晃动的弦,此情此景,令他无端想起了那日在镜楚识海里看到的梦。
那个新娘……究竟是谁
或许是死地多多少少也干扰了他的理智,等凌怀苏反应过来时,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我那天……在你的识海里看到了些东西。”
“度厄印”镜楚步履不停地说, “此事我的确欠你一个解释,但话说在前头,法印已经烙下,是不可能消除的。”
“……不止这个。”凌怀苏低声道, “还有一场梦,在露华浓里。”
镜楚蓦地停步,回过头来: “什么梦”
凌怀苏竖起两根手指: “事先声明,本人并非有意窥探隐私,是你那团梦自己撞上来的。”
镜楚不依不饶地追问: “到底看见什么了”
“这样紧张作甚看来那梦是真的咯”凌怀苏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跟上队伍,同时故意拖长了调子,慢慢悠悠道, “看见某人一身喜服,与他相好拜堂成亲。放着那么多风水宝地不去,偏偏在我的露华浓里,也不知什么癖好。”
他本意是想佯装责怪的语气挖苦一下对方,不知为何,闻言,镜楚反倒像是稍稍松了口气,脚步也轻快了: “没别的了”
联想到那梦之后的内容,凌怀苏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又迅速调整好表情: “还能有什么洞房么——说说,何时的事”
镜楚静默了一会,回答道: “很久之前了。”
闻言,凌怀苏心里仿佛卡了块大石头,一时间不上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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