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头,不以为意地一笑,露出一颗虎牙, “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那孩子……怪可怜的。”
单队盯着他,片刻,无奈地摇头妥了协: “那行,福利院那边我帮你捎句话。”
“得嘞!”陆经纬立正朝他敬了个礼, “谢谢单队,祝您头发永远比烦恼密!”
临出办公室前,单局忽地叫住他: “哎,要不你给那小孩起个名字吧”
陆经纬扶着门把,嬉皮笑脸的神态渐渐正色。
“就叫一个‘祺’字吧。”陆经纬笑说, “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幸福吉祥。”
……
光影流转,时间骤然加速,无数画面蒙太奇般一幅幅揭过。
他们看到陆经纬穿着围裙,笨拙地在厨房忙活。他尝了一口锅里的糊状南瓜泥,皱着脸寻求场外援助: “陈姐,我已经用文火了,怎么还一股糊味啊”
电话那头传来陈姐的笑声,耐心指导着每一个步骤: “第一次做辅食都是这样的,不着急,慢慢来。”
陆经纬苦笑道: “没想到,控制火候比控制煞场还难。”
他们看到陆经纬猛地从床上弹起,睡眼惺忪地抱起哭闹的小孩,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哼着哼着自己先脑袋一歪睡着了。
他们看到同事打趣陆经纬“身上沾着股奶香”,他不屑地白了对方一眼,说: “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荣誉。”